▨ 試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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◂ 此為戀與製作人耽美向作品,慎入。 ◂CP為許墨x白起,三觀不正,無下限,強制愛,各種道具,調教,重口注意。 ◂女主以Queen代替,死亡注意。 ◂私設多,恐OOC,部分Evolver不能互相影響設定改動。 許墨→Queen的線路基本斷裂,人設偏黑化。許墨的Evol私設為:無色彩,極低敏感嗅覺(受刺激而有感),腦域Evol涉獵催眠、暗示。 │你必須折斷雙翼,墜下去,墜下去,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。 雷雨交加的夜,許墨凝視著眼前虎視鷹瞵的男子,掌心輕輕摀著手腕上被子彈劃過的血痕──那是在幾分鐘前被白起開槍所傷,暴露在空氣中的傷口如同火燒一般疼痛起來,帶著灼熱感,對此許墨神色如常,彷若無事人,面無表情的和面目猙獰的白起對視。 「同盟可以,不過我有一個要求。」 驀然,許墨冷如冰霜的神色軟化,一道淺淺的弧度出現在他嘴角,如沐春風的模樣,然而白起卻看的透徹,深知這不過是許墨習以為常的「表演」,許墨無機質的眼神中無世間萬物,沒有他,也沒有這傾盆而下的雨。 「白警官和我打個賭吧。」 「我拒絕。」 「很可惜,你不能拒絕。」許墨搶斷白起的話,傾身替手上的傷口加壓。 「我不和人打賭。」 「你必須賭。」 眼前的許墨仍舊躲在防護罩裡,有些不耐的白起皺起眉,想再度拉開保險的心蠢蠢欲動。 「許墨教授,不要說無謂的話。」 白起在教授兩字上唸得重些,平添幾分諷刺感,他本性率直,不欲逞口舌之快,因此從未有過諷刺人的舉動,不想說話就動手一直是他信奉的理念,但這樣的理念如今在這個男人面前卻完全被膨脹的諷刺慾望輾壓。 「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無謂的話了?嗯?」許墨輕笑,上揚的尾音盡是愉悅,卻和他的無焦距的眼色大相逕庭。 白起注視著那對黝黑的雙眸,張揚的心逐漸收攏,興起了些許警惕。 「……賭什麼?」 「賭她的生死,你覺得如何?」許墨挑起眉,難得笑的放肆,彷彿游移在世界之外的存在,並不把生死置於眼中,因而毫不在意地肆意談論。 「你!」 被激怒的白起倏地掏出手槍,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一派淡然的許墨,手指扣上板機,氣氛一觸即發。 「她的生死,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,我會保護好她,你……嘖。」白起啐了一聲,突然發現許墨的立場從未明瞭,不由打住話語。 儘管彼此協議同盟保護QUEEN不受隱藏在暗處的激進派危害,但同盟人的背後是BS組織,可信度存疑,口頭約定彷彿鏡花水月,讓一顆心懸在半空的白起促緊眉頭。 「不願意的話那麼交換一下,由你來和我賭。」許墨定了定眼,白起注意到對方連眨眼次數居然少到能數的出來,實在不像人類,「只要你能不受我的EVOL影響,這場賭注就算你贏,我會以性命保證她的安全。」 「……」 「相反的如果你輸了,你必須服從我。」 「什麼意思?」 「服從,想必對於受過軍事訓練的白警官應該很有餘裕……」許墨眼波流轉,若有所思的笑,陡然危險的感覺讓白起寒毛豎起,防備心更甚。 「只是我想額外提一個要求,我其實更想要白警官的身體支配權。」許墨放輕聲音,一瞬不瞬的直視白起,語尾曖昧,許墨的雙手在身前交疊,啪的一聲摘下一直戴在手腕上的手環,手環由下而上劃出一道弧度朝白起而去,「換句話說,白警官可能得和我上床。」 白起反射性地接著拋來的物體,連看也不看就肯定那是他給許墨的追蹤器,他微微弓起高大的身軀,厭憎的表情表露無遺,收緊拳頭咬牙切齒道:「你在戲弄我?」 「這樣的說法聽起來像戲弄嗎?我是非常認真的提出這個要求,真的。」 面對白起三觀碎裂的表情,許墨風輕雲淡地笑了笑,一點也沒有提出性交易的尷尬,十分自然地問:「白警官有過經驗嗎?」 「……不關你的事。」 白起垂下握著槍枝的手臂,不自然的撇過眼,正巧錯過許墨眼中閃過的光,光芒諱莫如深,卻一瞬間把游離在世界外的許墨拉回人間。 「那麼和男人呢?」 「廢話。」 特警白淨的臉上泛出介於羞腦與憤怒的紅暈,笑意再度回到許墨的臉龐,他高深莫測地說:「你會和我坦誠的,警察先生。」 白起沒有回應,舉高抓在手裡的追蹤器,「什麼意思?」 「壞了,給我個新的?」許墨笑,依然撐著防護罩朝白起靠近,直到把相同是EVOLvER的白起也納進罩子裡才停下腳步。 冷靜下來的白起對他有所忌憚,並未貿然舉槍,站穩步伐,以不變應萬變的姿態盯緊許墨的舉動。 沒料到許墨絲毫不介意他的防備,逕自捉住白起帶著自製手鍊的手腕,把腕上的銀杏葉手鍊摘下。 「就這個吧。」 現在在眼前的這個男人,很危險──白起抿緊唇,明明內心牴觸卻詭異的選擇隱而不發。 兩人的距離只隔一個手臂,太親密的距離讓意識過來的白起寒毛直豎,許墨還在那裡把玩著手裡的銀杏葉,彷彿要把這小小的追蹤器剖析出來,神情冷淡。 白起退後一步,掙脫出那個令他窒息的距離,幾番組織言語卻盡數埋沒腹中,最後乾巴巴吐出一句符合他人民保母人設的台詞。 「它會保障你的安全。」 「我知道。」並未抬頭的許墨應聲,把手鍊收進白大褂的口袋中。 白起走了,許墨還在原地安靜地出神。 他對她說,只要你在風裡,我就能感知到你。 被吹過的大風颳起髮絲的許墨於是想,他循著風來到他面前,豈不等同於自斷雙翼,自投羅網。 若那名風中男子知曉,結局會有所改變嗎?許墨面無表情地擺手,金黃的銀杏葉墜飾反射出刺目的光芒。 並不,因此一切都是他自找的,怨不得別人。 …… …… 白起雙膝著地,身上未著寸縷,跪在衣著完好的許墨面前,許墨坐在椅上雙腿併攏,讓白起的小臂壓在腿上,掌心朝上,他汗濕的腦袋貼著許墨的大腿微微顫抖,臂膀下壓,背脊繃緊,抬高的臀部使肩胛突起,背部拉出一條漂亮的弧線,側面看去極其美麗──如果忽略掉岔開的雙腿間那個接著液體小盆的話。 「這是第三次,還難受嗎?」 許墨輕撫過白起額角的冒出的冷汗,柔聲問道,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白起顫動的臀尖,以及下身滴落地越來越密集的液體。 「唔……」彷彿承受著巨大痛苦的白起雙眼緊閉,哼聲從咬緊的雙唇中悄悄吐露,既不求饒也不應答。 許墨也並未期盼他的回答,兀自溫和地笑了笑,抬起眸直視前方,從專門為他選擇的落地鏡中看透那背後的春光。 作為受過艱苦訓練的特警,白起自有一雙緊實漂亮的長腿,他的大腿緊繃,岔開的雙腿使向來緊密的臀縫分開,露出隱匿其中的狹小穴口,如今那個可憐的地方染上嫩紅,彷彿孕育著什麼東西一收一縮,無色的液體從裡頭不停歇地湧出,沿著臀縫滑落,把下體的毛髮打濕,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小盆裡。 當許墨親手的剝掉白起的衣服,將沾著油膏的手指探進股間那個未經人事的地方時,他親眼看見白起的神情,彷彿一錘敲在一只上等瓷器上頭,從未受過如此粗暴對待的瓷器啪的一下碎裂成粉末,碎在他掌心,那副表情沉在許墨心中,油然而生的是殘虐的慾望,陌生且讓他燃起濃厚的興趣。 於是他狠狠把這個本該頂天立地的男人壓在地上,將混著清水的浣腸液體就著針筒一股股灌進那未開拓的甬道裡,直到男人的小腹隆起,無法自制地嗚咽求饒才停下。 |